回忆结束,陈知远神色复杂地望了眼蹲在地上嗑瓜子的我跟闺蜜,转身登上了城楼,看着仍在地面叫嚣不止的阮流云,对着他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,同时抬手一挥,厉声喝道:“放箭!”
一时间,数以万计的,尖上带着屎的箭矢朝地面的阮流云、韩儒二人激射而去。
待阮流云看清射来的箭矢上带着的是什么东西时,登时大惊失色,连马都差点骑不住,慌忙让手下的士兵举起盾牌,边抵挡边撤退。
在撤退途中,还不时脱口而出几句国骂:“陈知远!你居然用此毒计!当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?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看着自己的死对头狼狈逃窜,溃不成军的身影,陈知远笑得格外开怀。
“那又如何?宁教我负天下人,不可天下人负我!阮流云,你手下的这俩谋士,可当真是一对宝啊,哈哈哈……”
当晚,陈知远大获全胜,开心得大摆宴席款待我俩。
我跟闺蜜在宴席上吃得满嘴流油。
果然,树挪死,人挪活。
跟着阮流云那厮,三天饿九顿,跟着陈老板的第二天就吃上肉了。
我俩出逃的决定果然是对的!
当夜,我跟闺蜜吃得直打饱嗝,险些把自己给撑吐咯。
待到宴席进行至一半时,我悄摸离开现场,转头偷偷摸进了陈知远的房间。
投诚是假,来他这寻一件东西是真。
陈知远此刻还在外头与众将士饮酒,我得在他注意到我不见了之前找到那件东西。
我小心翼翼地在陈知远房内翻箱倒柜,却猛然听见房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。
我心中一惊,暗道不好,陈知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,惊慌之余,只好胡乱钻进了床底,屏息凝神。
只听见陈知远的房门被“吱呀”一声,轻轻推开,接着,我便看见一双蓝色布鞋出现在了我眼前,于屋中来来***地走。
等等……陈知远脚上穿的是这双鞋么?
我正疑惑间,忽然听得那人喃喃自语:“陈知远那狗东西,到底把东***哪了……”
我沉默了……
这声音不是我闺蜜吗?!
她又跑进来找什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