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滑动轮椅急切地冲进了内院,女人用***割开手腕,让血一滴滴落入药碗。
“王妃以后不必再为本王试药了,不值得。”
“值得的,是***给了我一个家呀!我应该回报你的……”
锋利的***一次次划开她的皓腕,不知何时***落入了他手中,他握紧***朝着女人隆起的腹部切了下去。
“赫连寒,我恨你……”
“不要——”赫连寒从噩梦中惊醒,满头都是冷汗。
“***,您怎么了?”今日值夜的斩风第一时间冲了进来。
赫连寒喘着粗气,闭着眼睛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寅时三刻了***。”
赫连寒平稳了呼吸,缓缓睁开眼,眸底一片阴郁之色。
“***可是做噩梦了?”
“无碍,退下吧!”赫连寒摆摆手将斩风挥退下去后,起身穿衣,出门练剑。
刚才那个梦为何如此真切且牵动人心,那个女人是谁呢?
为何既觉陌生,又觉熟悉……
祝棠梨亲自为祝鹤轩接了骨,又用自己的药为他包扎了伤口,他开始躺在床上养伤。
“棠棠,你相信那个给马下药的人真的不是祝星晚吗?”
祝棠梨收起药箱:“不信。”
这件事她几乎能确定背后指使的人就是祝星晚,至于她是如何抵抗住了她的真言符,想必和那个魔灵有关。
只是她在祝星晚身边已经感觉不到魔气了。
现在暂时还不知道那魔灵用了什么办法把自己藏了起来。
不过没关系,丞相府的表面平静马上就该被打破了,她不信那东西不出来……
祝瀚海这次虽然将祝星晚从害死忠勇侯世子的危机中解救了出来,但是因为祝鹤轩在大理寺门口大闹了一场。
不仅揭露了祝棠梨相府真千金的身份,戳穿了祝瀚海卖女求荣的嘴脸,还和相府断了亲。
这些桩桩件件的丑闻不出意外的,再次通过御史文臣的奏折呈上了皇帝的御案。
堂堂丞相,百官之长,却私德有亏,寡廉鲜耻。
如果皇帝对此还不施以惩戒,那何以振朝纲?
所以不出意外的,祝瀚海在事后第一次上朝时,就被皇帝赶回了府中闭门思过三个月,并罚俸一年。
表面上看,这点惩罚似乎不痛不痒,但身为丞相赋闲在家三个月,意味着他的一些权利将被架空,好不容易拉拢的关系也可能会被瓦崩。
如果他一不能为皇帝分忧,二没有足够的底牌让帝王顾忌,他丞相的位置便岌岌可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