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第五年,
为了还老公投资失败欠下的债,给儿子治病。
我没日没夜地打工赚钱。
工地搬砖,跑腿送外卖,甚至去黑市卖了一颗肾。
刚从黑诊所的手术台下来,我便赶去给洗车行工作。
同事看着劳斯莱斯连连咂舌,“这豪车你可得小心点清洗,傅总送给他未婚妻的。”
“那女人真好命,听说她过生日,傅总送了个别墅呢。”
我举着水枪,目眦尽裂地看着车里挂着的情侣照。
他口中的傅总,情侣照上俊朗的男人,是我破产的老公!
……
儿子身患急症先天性心脏病,医生紧急通知我库里有他匹配的心脏。
我流着泪求他给我时间筹钱签字。
可银行卡在老公手中,
我只能拨通傅时砚的电话让他给我送到医院。
他挂断了九十九次。
第一百次接通时,他却发出带着欲色的喘息,声音无奈地指责道:
“白薇,我在忙着找投资商呢,你能不能不要添乱。”
不等我解释,他便挂断电话。
无奈之下,我捏紧了街边电线杆上卖肾的小卡片。
踉跄着走出黑诊所,我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跑向医院。
在手术确认书上签好字,我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儿子红着眼看向我,“妈妈,我的病是不是很难治,你别为我花钱了……”
我摸着他憔悴的小脸,柔声道:“亮亮别担心,妈妈已经筹到钱了,你明天做完手术就能康复了!”
想想老公的欠款,儿子术后需要的药和休养费用。
我忍着剧痛的伤口来到洗车行继续工作。
洗一辆车能赚五十,晚上可以给老公和儿子买鸡汤补补身子。
豪车的车主更是大方。
我打开车门前,还欣喜地想着能多赚一点小费。
直到看见车里镶着水晶钻石的情侣照,我整个人却如坠冰窟。
照片上,傅时砚穿着笔挺西装,腕间戴着昂贵的劳力士手表。
和我记忆中那个连破洞袜子都舍不得扔的老公完全不是一个人。
他身边站着面容娇媚的女人,温顺的依偎在他怀里。
正是傅时砚整日念叨的投资商,沈如烟。
我呼吸一窒,高压水枪掉在地上发出巨响。
我颤抖着拿出手机,屏保还是我和老公的合照。
傅时砚难道有双胞胎兄弟吗?
可很快,这个念头就被我自己打消。
我清楚地看见车内合照上他耳垂下的红痣。
浑身血液倒流,我整个人僵在原地,甚至不敢给老公打电话质问。
同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“白薇,愣着干嘛,傅总都来取车了!”
我捂紧脸上的口罩,余光看到傅时砚的身影。
他穿着我平时不敢碰的高级西装,随手将一个价格不菲的墨镜丢在一旁。
我双眼猩红,咬牙开始洗车。
清洗后座时,我从夹缝里掏出一条黑丝。
忍着心口的抽痛,我将垃圾扔在一旁。
同事淫笑几声,对我小声调笑道:“有钱人就是玩的花,你老公在家表现怎么样?都是女人,你还得苦命的来打工,傅总未婚妻就能享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