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微不至地照顾瘫痪的江暖暖两年,所有人都认为她站起来第一件事会是嫁给我。
只有我在她手术成功那晚问:“你还想嫁给我吗?”
她迟疑了,那个简单的答案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我笑了声:“我懂了。”
我把戒指摘下,当天晚上毫不犹豫地
离开了这个我住了两年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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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想嫁给我吗?”
江暖暖听到这句话,微微一愣,看着自己的腿许久没有开口。
屋外的喧闹声顺着未关的门缝传来。
“医生说暖暖手术很成功,不出半月就能恢复如常。”
“我是真的没想到姐还能恢复,两年前,姐几乎都放弃自己了。”
“多亏姐夫不离不弃,他们肯定要结婚吧,趁早准备新婚礼物。”
江暖暖听见这些起哄似的祝福,最终还是没说话。
空气中就这么弥漫着尴尬的氛围。
最后是我起身,像往常那样按摩她的膝盖和小腿。
体贴地给她递台阶:“这个力度可以吗?”这才打破了尴尬的氛围。
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,我像往常两年一样又轻声问:“有不舒服吗?”
她摇头,又认真地回答:“没有,你按得比护工还要好。”
我看着自己按捏她双腿的手发呆,其实最开始,我是不会按的。
是她难以忍受护工触碰自己的身体,每每护工一到,她就发脾气把人赶走。
但是对她的腿来说按摩是必不可少的一件事,所以我跟着按摩店的老板学了三个月。
从最开始泡药水在自己身上实践,到最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按上她的腿。
第一次我只敢在她睡觉时按按捏捏。
她睡眠浅,依旧被她发现,她发了脾气:“滚出去。”
我没滚,按照按摩店老板给的穴位又按了一遍。